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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桥”既没有阮姓人士在此居住,也没有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还说是叫得响的一个地方,现在究竟能有多少人知道,我还真的不敢想象,就其“阮桥”的由来,的确有一个阮姓人士在这里建过桥,桥的位置就是现在的退水闸。当时白马湖下水经过东、西两个围堰流入宝应湖的大汕子河,在这个河的两岸不知是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宝应河东的阮姓人士在围堰两边修了一个竹桥,实际上也就是一个竹筏,也不知道是因为竹桥人走在上面软软的感觉还是这个桥的主人姓阮,这个地方就叫:“阮桥”。1957年修建了白马湖大堤,宝应湖与白马湖分隔,建成“白马湖退水闸”通向退水闸的围堰也被加固成郑家圩(东岸)、伏家圩(西岸),两圩之间的这条河自然就叫“阮桥”河”了。
一座古老的桥所见,怎么就是“阮桥”的?
阮桥”随着“白马湖人民公社”的成立,渐渐被人们所淡忘,“白马湖”取代了叫了多年的“阮桥”,而“阮桥”这个地方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繁华的地段莫过于就是已经几次改造,现在看起来还算宽广宏伟的退水闸了,还有就是印象中最为深刻的就是文化大革命时候盖起来的一个高有10几米的小炮楼上面装着的高音喇叭,据说那个小炮楼上面还关过什么人的呢,当时生活在小镇上的人并不多,打烧饼、卖油条的都是集体在经营,就是买一条鱼也要经过水产站的站长写个条子,粮管所、食品站、供销社是大红大紫,计划经济的时代使得小镇比较清凉,谈不上繁华,更谈不上发展,尤其是交通的闭塞,东上宝应仅有一条通道是坐小船经水路去宝应,人拉、手摇、风帆到挂机船经历了一年又一年,想上个金湖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只有当干部的能骑着“永久”沿着那条弯弯的小土路到县城开会,遇到半路上下个雨那就要请“永久”当干部了,扛着它才能走,按照一句时髦话就是角色转换,这个转换可不是好事情哦。也记不清是70年代的那一年淮胜公社通汽车,着实让“阮桥”人高兴了一阵子,毕竟跑的路程缩短了,到80年代初,县城到白马湖每天能开出四个班车,不过排队等车那是正常的事,而我们几个小伙伴最期盼的是春节,只有在春节来临前我们才可以到“阮桥”去洗一把澡,在亲戚家吃个中饭回来,跑个10几里路,也觉得是一种别样的快乐
“阮桥”小镇说不上人杰地灵,是乎没有出过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但也是算是物产富饶,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小镇上的人们依托白马湖的资源优势,走水路,奔小康,发展养殖、种植业,着实走上了富裕路。
如今,小镇上的外来人居多。也许是因为这个“阮桥”的由来就是外地人的缘故吧。小镇上过去极为醒目的小炮楼早已没有一点痕迹了,久违了的机帆船,不堪回首的泥泞小道被气势宏伟的盐金国防公路与贯穿镇区的四纵三横的水泥路面所取缔,过去顺大圩南北两边而居的茅草房也变成了一撞撞小洋楼,今非昔比,天壤之别!
要说小镇现在的繁华,那也不是自夸,小镇上的商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尽管这里已经不是当地政治文化中心,但是其独特的交通优势、以及人文环境、白马湖的旅游产业被越来越多的外地人所青睐,当然大多数外人所熟悉的自然是“白马湖”,奔着“白马湖”而来,还真不是朝着“阮桥”这个名字!
见证了小镇“阮桥”的变迁,感到这种变是时代发展的必然,变是自然!需要变!越变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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